第(3/3)页 要有源头活水。 等哪天小丫头成长为奔流不息的江河,自己自然可以放心。 来到病房门口,周末就看到脸色苍白的秋子闭着眼睛躺在床上,乌黑的头发散乱在枕头上,衬得那张小脸更苍白无力。 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截手腕绑着绷带。 想秋子,当时是有多决绝,才狠得下心在自己的手腕动刀子呢? 想自己以前一时兴起,跟爸爸学做风筝,用刀削竹子时一不小心碰到了手指,流了一滴血,尚且痛的哇哇叫。 而秋子在自己的卧室割腕,为了不惊动父母居然没发出一点声响,这需要多大的决心,多强的忍耐力? 又有什么事让她决绝至此呢? 一定是那个摄影师的缘故。周末不由叹了一口气。 黑暗中生的那一丝光,也许是幻灭的光。 叹气声惊动了病床边的一个中年女子。 只见她用纸巾稍微擦拭了一下脸,然后转过身来,强打着精神问:“你们是?” 周末见她才如此情境下,还能强撑着礼貌周全,心里暗暗赞叹,“梁太太,我是秋子的朋友,来看看她,可以吗?” “医生给她打了安定,让她睡了。”中年女子站起身,走到门口,有点疑惑地看看周末,又看看她身后穿白大褂的徐维楠,“我以前没见过你,你是秋子在事务所的新同事吗?怎么知道秋子她……” 周末转头看了徐维楠一眼,看到他微微地点了下头。 “梁太太,我们到旁边说几句话,可以吗?” 第(3/3)页